“二殿下,朝堂上没有别的事了么?”
见两人又对上了,鬼钟楼连忙出声道“西北扈义的水灾可有缓解了?”
鬼钟楼不急不缓地品尝着佛莲递来的桂花糕,目光毫无波澜,像是说着一件极其平常的事。
“扈义?”
尚斐桀轻哼一声,旋即应道“那不应该是王兄手下冷然的活儿么,都已经完事儿了,你就放心吧,我王兄不在,我会保护好你的!”
后半句话,则是尚斐桀冲着佛莲说的,佛莲听闻,连忙把头转到一边,而后无奈地翻了个白眼,将嫌弃二字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“呿!”
无论何时,尚斐桀的话,只听前半句就好了,后半句是一点用处都没有,反而还无比的糟心。
“不吃了,我回去了。”
佛莲冷着脸,将吃剩一半的肉脯包好,随后不由分说地跳下了摘星台。
尚斐桀刚想跟过去,却被鬼钟楼一把抓住了手臂。
“阿桀,我有话说。”
他们自幼一起长大,练功也是一起,但却从没有好好比试过,而尚斐桀和尚斐染都不知道,鬼钟楼的功力究竟到达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。
然而就算是比试,鬼钟楼也会悄悄放水。
而此时,鬼钟楼的力道用在尚斐桀的身上,他却有些挣脱不得,佛莲渐渐跑远,尚斐桀的面容上渐渐地涌上了一抹恼怒之意。
“好啊,你说。”
见追不上佛莲,尚斐桀愤恨地道“最好是重要的事,不然,我可要治你的罪!”
虽是语气不善,但他的目光中却没有丝毫的杀意,鬼钟楼浅笑一声,而后摇了摇头,“阿桀,你还是与小时候一样顽皮,只是这次,是不是有些过头了?”
从小,举国上下都知道,尚斐染比尚斐桀优秀百倍,而王上更是偏爱尚斐染一些,纵使他不明说,尚斐桀也深有体会。
而直到渐渐两人长大了,王上对他才好上那么些许,但是即使如此,曾经不公的种种也在尚斐桀的心里扎了根。